“医生不是说了吗?多喝白开水,杯子什么的,万一天冷了,手那么一抖,打碎了不要钱吗?”
有道理啊,白昊天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顿时点了点头。
吴所谓接着再道:“你看看他们冷的,这杯子啊,一次性的暖和。”
“要是保温性还是不够好的话,我未底下还有珍藏多年的夜壶。”
“要说这夜壶啊,保温效果确实不错,这个时间点来一点,明天还是热乎的,要不这样?你去给五爷拿出来让他暖暖手。”
“好臭,好臭!”
拿着夜壶的白昊天一直扇着鼻子,这夜壶可是经过专业炮制的,更是要了童子尿茶叶蛋的秘方。
所以嗅觉灵敏的吴所谓立即有一种肠胃翻滚的感觉,薛五看着这种架势,立即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
老六撸了撸袖子,正要开干的他看了一眼升腾着浊气的夜壶,很明智地选择后退。
“你也别嫌弃它,这夜壶传闻是慈禧老佛爷用过的,宫里的物件。一不小心传到了张大佛爷那,到了这个时代,让吴邪用了。”吴所谓面带笑容。
白昊天放在第二排边上的夜壶,老六顿时气笑了,手指着夜壶道:“胡说八道,老佛爷用的什么夜壶?那是大壁虎,你这什么塑料的。”
“还妹的因中国,那时候兴妹的吗?”
薛五紧皱眉头,用手拉住老六。直接提着板凳坐在大门口,看着这那两位像门神样守在那里。
吴所谓呵呵一笑:“薛五啊,也是这就受不了了,那你就赶紧回去吧。”
薛五看了眼老六,眼神中露出沉思,但仔细一想,老六在这里明显镇不住场子。
万一来了个上过台面的,真要是不给面子出了高价,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薛五呵呵一笑,随后坐在门边上闭目养神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熬夜,反正吴所谓自觉精力旺盛,几个人又是轮流倒着倒也不怕犯困。
唯一要做的就是为了确保薛五第二天头脑混乱,找到武松打虎的好时候。
吴所谓趁薛五休息的时候,时常制造点动静,惊吓他一番。
接下来的时间内,薛五还真是抗住了。不仅在昊山居打地铺,就连吃喝都在昊山居内,两方虽然相互整患,但也算克制。
没有闹出人命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拍卖会开始的一小时前,霍道夫提着一空箱子来到薛五的堂口内。
便看着坐在客厅内悠闲喝茶的“三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空气里满满都是铜臭味。
霍道夫放下箱子,将手指放在鼻翼下向其问道:“薛五在不在?”
李女士一转头,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抬头挺胸,全身散发的都是自信满满。
这精气神和传统的东方男人的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海龟。
再看着面前一个迟暮老者,另一个跟个猴子一样,顿时觉得这俩人有点腌臜了。
李女士不仅多看了两眼,除了养眼还是养眼,她本来高做的态度也没了略带着笑容道:“不在,找他什么事啊。”
“他现在在哪?”霍道夫继续问道。
邹老板一回头,便看到自己的合作伙伴犯花痴。看来是想老牛吃嫩草,都合作多年了,她看邹老板也没那个样子。
再仔细看一下背后的那张帅脸,不由得火上心头:“你谁啊?”
霍道夫没有回答。
像这种小人物还不配让他回答任何问题。
霍道夫看了一眼自己的劳力士手表,拍卖开始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面色不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向李女士道:“等他回来了,让他到这个地方找我。”
好容易碰到近身的机会,李女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其走去,近乎近在霍道夫的眼前。
接过名片的她故作疑惑地深吸一口气,纯净而闪耀的古龙清香。
在葡萄柚芬芳基调中丝丝透现,散发自由魅力,富于格调,而不过分张扬,低调简约的优雅气质。
看着她靠得实在太近,霍道夫面色不变道:“我钱都准备好了。”
接着他在李女士依依不舍中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女士伸着脑袋看他走出门外。
这才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她喃喃了一句:“霍道夫?”
接着便像拿着定情信物一样,坐在椅子上浮想联翩,看着合作伙伴魂儿都被勾走了。
邹老板一拍桌子。
“他谁啊,长的跟五八万一样?老子一看就想抽他!”
馆长脸上浮现出冷笑:“你要是抽的动他,还会在薛五面前低三下四吗?霍家你认识吧。”
“知道。”邹老板脸上浮现出无奈,那也是巨无霸一样的人物。传言要比吴家富贵多了,不是他一个古董铺子能得罪的起的。
馆长手指着邹老板,声音中透露出沉重:“他就是霍家年轻一辈里,最出众的霍道夫!”
一听到是霍家最最出众的年轻一辈,李女士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猛然惊醒的她当即将名片揣进口袋里。
接着脸上浮现疑惑:“没听说薛五跟他有生意上的来往啊?他准备的是什么钱?”
说到这里,李女士吸了一口凉气:“除非...”
话只说了一半,邹老板便说出了她的想法:“除非薛五在无邪那捡了大漏了,我就知道这老狐狸不老实。”
“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罢,邹老板不顾两人阻拦向着门外急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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