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含烟的花容月貌落在他眼中都是种奢侈,怎么可能,真的出现在他身边呢?一定是做梦了。
典狱官拼命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发现玉含烟任然娇滴滴的看着他笑。
“王哥,我爹让我带一个好给您。”玉含烟娇声如水,早已经把满目倾慕的典狱官王成迷得五迷三道。
这家伙原本就好色,想不到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招架不住了,看他怂样,玉含烟在心底腹诽着,若不是有事需要他,她才不愿意看见这么窝囊的男人呢。
“好!好好!不不不,该小的去给丞相大人请安的。”王成欲醉半醒,说着话,一双隐晦目光差不多把面前的玉含烟睡睡醒醒“舔”了一个遍。
“呵呵,都是熟人,说这话不是见外了么?怎么样这个。”玉含烟隐忍着心里头的极度反感,笑的灿烂,她也知道,就一个小小典狱官,也就饱饱眼瘾,在她看来,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这个么?小姐要什么结果?”王成官场轨迹多年,一看玉含烟当然知道她的用意,若不是有所求,怕是也不会让他直勾勾的看她这么久,这么近的待在他身边,让他都能够闻到她的女人香了。
男人目光舔舐着在他眼中尊贵无比,高不可攀的丞相千斤,抑制不住的咽口水,若不是压制的厉害,怕丢了脑袋,恐怕早已经扑上去一通狼夺。
“呵呵呵——”玉含烟笑的娇媚比纤手半掩檀口,那叫一个春风荡漾,差点没把在场的几个男人眼珠子都看掉下来。
“王哥怎么这么说呢?可不是我要什么结果,是他,说了些什么!”玉含烟挥手轻轻推了一下男人,一个咪笑带着迷情的诱惑,在王成眼里,那就是一个无声的意象妙境。
“好好——好——小姐说,没来过,他说的,都是他说的。”王成嘶哑暧昧的声音几乎已经没力气说出口,看着玉含烟直勾勾的双眼直冒金星。
“嗯,这就对了嘛!你们继续,继续说,当我没在。”玉含烟一个首肯的浅笑,风情万种,倚靠到门口边看着王成审案。
这边王成早就内心火烧火燎,原本想着早点下班回家,这下变得更加的亟不可待,他还拎得清楚,有些人可以远观已经是福分。
“快说!你知道些什么?”王成猛拍桌子,用力之下,竟然把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桌子拍散了。
“我看见,石王府的孙副将背着一个死掉的女人,一早匆匆忙忙到了乱葬岗。”玉含烟抬着头,剔指甲的低垂中,给出一段清晰的话语。
王成会意抬头,深意的瞄了一眼门口的娇美女人,忍不住的再次咽下口水。
“记下来,你怎么知道他是石王府的孙副将的?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么?”王成继续提高嗓音问对面的流浪汉,根本无视他的目瞪口呆。
“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是他,小的捡到他匆忙中掉下来的腰牌。”玉含烟若有若无的继续说道,这一边,流浪汉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看见的不是这样子的……”
“堵上他的嘴,就用,用那个最大的鸡腿!”王成暴怒咆哮,流浪汉这时候的话无疑是打搅了他美意缠绵的意境,他慌忙吩咐手下,要把所有碍眼碍听的一切清除掉。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小姐。”王成做完一切回头看着玉含烟暗自发情。
“这些东西,王哥不是轻车熟路么?小女子可比不了哥哥。”玉含烟一个媚眼电力十足,转身飘然而去,屋里留下一句娇美嗓音,在一屋子的遗留香味中,被王成一遍一边的品味着。
“你说,鸡腿会不会噎死人呢?这人啊,苦日子过久了,乍看见好东西呀,总是迫不及待啊——”
王成沉醉在玉含烟的娇美嗓音中久久没能回神过来,当他痴傻的看着门口失神的时候,背后一阵嘈杂,一双挣扎的双腿几经努力之后,还是无奈的瘫软了下来。
“王哥,不好了,这个人被鸡腿噎死了。”有人朗声回禀,让完成恋恋不舍的收回沉默在门口的目光。
“知道了,做得好,每个人闪银十两,从年公费中出。”
原本透出腐朽味道的刑部,此刻似乎更加的恶臭,熏得人不由得捂住口鼻纷纷退出出,屋内,无助之人无声无息,走完他自己该走的人生路。
刑部通往皇宫的宽阔大道上,玉含烟抿嘴微笑,沐浴春风得意,跟在她身边的贴身婢女小心点问道。
“小姐,我们这就回府么?”小女子看样子冷练着,跟在主子身边许久,沾染着主子的聪慧气息,迎合力超过常人,她看得出自家主子一点没有回府的意思,却没问,小姐要去哪里。
“不,去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今天晚上,估计是回不来了。”玉含烟仰面看了一眼天空的云朵,那些云,白的如天山冰雪,一尘不染,叫人爱恋。
皇帝守在慈宁宫门外久久不得消息,想着朝政繁多,终还是决定离开。
他走到慈宁宫中堂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阳子期还在端端正正的跪着,他闭目凝神,严谨十足,正双手合十的不停念叨着喃喃碎语。
“这孩子,哪里这么安静听话过,让他为他的皇奶奶真诚祈祷一番也好,怎么说也是皇族血脉,希望老天会格外怜悯他的祈祷。”皇帝轻声对身边的公公念叨了几句,稍有笑意的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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