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曹文蛟就看到傻柱回来了,这家伙,像是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跟着何雨水。
何雨水边走边安慰:“傻哥,别丧气,只要人没事,钱不钱的都无所谓。”
傻柱不满:“你个丫头片子知道什么,那可是三十块钱啊!你哥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这一下让许大茂那孙子敲诈走我将近一个月工资,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何雨水内心无语,傻哥脑筋转不过来,要不是许大茂放过你,这次你少不得要在看守所过年了。
她刚要接着劝,就看到曹文蛟端着洗脸盆站在水池边,顿时乐了:“小蛟,今天有点不一样啊,长高了,也壮了,皮肤也白了,啧啧,这是用吃什么了?”
曹文蛟笑着说:“当然是吃肉了,吃肉长身体嘛。”
“好小子,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正要找你小子算账……”傻柱看到他就来气,此时听到他说吃肉,瞬间又想到昨天丢的鸡。
最重要的是,昨天自己被人冤枉成人贩子送进派出所,这小子可是当事人,还吃了他的鸡,岂有此理!
傻柱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撸着袖子,猛然冲过去,伸手就要抓他脖子。
说实话,论打架,从上辈子开始,曹文蛟真没怕过谁,作为从小不学无术的课代表,打架斗殴,老了去了,之前是身体瘦弱,此时经过丹药改造,今非昔比。
见傻柱来势汹汹,曹文蛟抢先出手手,一把抓傻柱手腕,用力反手一拧。
“哎呀呀!”傻柱随着手臂巨劲儿背过身,弯着腰,曹文蛟飞快踹在傻柱腿窝,让他直接跪地上,嘴里疼的大叫。
“还真以为我怕你?”曹文蛟扣住他肘脘,用力向下压,傻柱疼的呲牙咧嘴,脸都快贴在地上了。
见傻哥跪着自己,何雨水都懵了,急忙去扶,“傻哥,傻哥,你没事吧。小蛟,你在干什么,快松开手。”
何雨水想要掰开曹文蛟手,没想到还掰不开,力气好大。
近距离接触,曹文蛟发现何雨水真的,太小了,往后特定饿到孩子,见她急的快哭了,曹文蛟一脚踢傻柱后腰上,将他踹个狗吃屎。
嘴里骂道:“傻柱,以后再在我面前咋呼,小心我废了你。”
傻柱爬起来,揉着手腕,推开何雨水,瞅了一眼,前院已经有不少人看热闹,此时见到曹文蛟居然制伏五大三粗的傻柱,惊呆了。
曹家,曹富贵和大龙父子俩震惊,吴桂兰以至于不敢相信自己儿子可以擒住傻柱。
曹富贵嘟囔:“这还是我儿子?”
“废话,当然是你宝贝儿子,”吴桂兰一脸心喜,赶紧跑过去将曹文蛟护在身后,对着满脸不服的傻柱就骂。
“傻柱,你现在长本事了,居然欺负我儿子……”
“你可别瞎说,他刚才可是还想废了我,我是没注意,让他绊了一下,这才摔地上……”傻柱死要面子,揉着红肿的手腕,瞅着曹家人身后的曹文蛟,咬牙放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不算完。”
虽然没打过,输了,整的面子挂不住,但输人不输阵,架子不能倒。
“我去,惯着你……”
曹文蛟见他还咋呼,骂了一句,想去揍他又被父母拦着,傻柱骂骂咧咧被何雨水拉走,这才消停。
“蛟儿,你是怎么……”傻柱一走,曹家几个全好奇他是怎么制伏傻柱的。
其实不止他好奇,就连闫家几个也都好奇的紧,曹文蛟瞅了一眼,于丽睁着大眼睛瞅着他,顿时笑着说:“刚才我就说了,吃了肉,我有力气了嘛,打傻柱当然不在话下。”
“哦,原来是吃肉了。”闫解旷恍然。
“吃肉也不能变化这么大啊!
你是不是练过?”闫埠贵一脸纳闷不信。
曹文蛟知道现在和昨天变化有点大,不想太突出,唯有一口咬死了就是吃肉了,所以身体素质好,傻柱不是对手。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闫家几个全都信了,吵吵的要吃肉,不吃肉他们永远要被傻柱压一头欺负。
反正吃肉好处多多,不闹白不闹。
闹也白扯,就三大爷的性子,能给你们吃肉,除非先拿钱出来。
别人家不知道,从这天开始,曹母吴桂兰是隔三差五弄点肉丁给曹文蛟补身子,别人都吃不到,大嫂又阴阳怪气了。
吃了早餐去上学,他跟着闫解放和刘光福是一个学校的,所以结伴而行。
路上闫解放还提刚才曹文蛟怎么揍傻柱,刘光天明显不信,就傻柱那膀子力气,你能打过?
“你别不信,当时我就震惊了,文蛟可是一下就扣住傻柱手腕……”
一路吵吵闹闹,曹文蛟旁击侧敲打听一下学校,海淀中学,这所学校大约建于1963年,在海淀镇的南面,北与彩和坊小学一墙之隔,西边隔着一片居民区,便是鼎鼎大名的八一学校,西南有十九中,正南是第三师范。
内部学习气氛,一言难尽,并且,口碑是很差的,与清华园中学、西颐中学并称三大差校,总之他是一所以平民百姓子女为多的学校。
65年从红星小学考入海淀中学,这么一算,他68届的啊。
坏了,赶上老三届了!
所谓老三届,就是建国前后出生的人,也是66,67,68年初高中应届毕业生,因为特殊原因毕不了业,而他偏偏他刚好卡在就68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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