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依旧不依不饶,说:“我只问你,除了关于润泽的,关于我的,你可曾撒谎过,比如,和我玩,是否真心。”
妍霏笑道:“问的太多,太贪心了,那我告诉你,是真心的,你对我,不也是真心的。”
润雨说:“所以,这件事你不肯同我言说。”
妍霏说:“不肯。”
若豫见润雨也问不出什么,有些着急,说:“不用和她废话,扮演她假父亲的那个人拖出来!”
妍霏说:“若豫,你悠着点,扮演我父亲的人非等闲之辈。”
若豫说:“既然是重要角色,我自然更要问话!”
那人被拖出来后,瞬间改掉之前扮演妍霏父亲的样子,露出了本性,说:“我也是有名字的,当然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人还未说完,若豫上来就把他给砍了。
这一波操作也着实把润雨惊了不小。
妍霏也惊着了,说:“不愧是一直跟着润泽的人,做事雷厉风行。”
若豫说:“他没什么作用,还没你有用。”
妍霏说:“你抬举我了,我和他一样都被困在这里,有谁是真正重要的。”
若豫说:“你和他在你背后的主人心里还是不同的,虽然我不知道原委,但是也能感觉到,但是不重要了,我也没打算留你。”
妍霏说:“是啊,我也没打算活下去。”
润雨知道这些事都是赏月阁的事,她插手不得,所以没有言语。
妍霏说:“要杀就杀,不要犹豫。磨磨唧唧,真没意思。”
若豫说:“我也没打算留你。”
江牧突然进来了,他看了地上死去的那个妍霏的假父亲,说:“就这么死了?”
若豫说:“不然呢,你做的好事,公子差点都死了!”
江牧说:“也不能全怪我,人心难测。我过来就是问妍霏一件事,问完我就走。”
若豫点点头。
江牧说:“妍霏,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曾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妍霏说:“劝你放手清澜是真,与你心之所向同一人是真。”
江牧说:“润雨吗?”
妍霏说:“是。”
江牧说:“行,这些是真的就够了,等你死了,我会给你烧香的,毕竟自作孽不可活。”
妍霏说:“那真是谢谢你了!”
江牧摸摸自己的头说:“没事,没事,我没什么优点就是人好。”
润雨却说:“你心之所向我什么?”
妍霏说:“也没什么,说了你如今也不知道,也无意义。”
润雨说:“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现在我能接受别人告诉我的关于我以前的事,也能稍微想起来一点,所以,你就告诉我吧。”
妍霏说:“说了,若豫会放过我吗?”
润雨说:“不会。”
妍霏说:“其实我踏进赏月阁,我就知道自己出不去了。”
润雨说:“你背后的人很重要吗?”
妍霏说:“很重要啊,不然我为什么冒死来这里替他刺杀润泽。”
润雨说:“仅仅是效忠吗?”
妍霏说:“不是,有其他感情,那感情他不能接受,所以,只能无疾而终了。”
江牧有些惊讶,说:“你也爱而不得啊。”
妍霏说:“是啊,爱而不得,只有用死证明了。”
润雨说:“那个人值得吗?”
妍霏说:“不值得啊!可是喜欢上了,能怎么办。”
润雨说:“原来两情相悦这么难。”
妍霏说:“其实,我也给了他一份礼物,我死了,他就会知道自己是在乎我的。”
润雨不解,说:“他既然喜欢你,为什么让你赴死,而你,又为什么要用死来证明这段感情?”
妍霏自嘲的说:“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润泽一样,毫无顾忌的去爱。那个人他在意的东西太多了,权衡的太多了,背负的也太多了。”
润雨说:“你誓死都会护着他对吗?”
妍霏说:“嗯。”
润雨说:“那若豫不会留你了。”
妍霏说:“我知道。”
一片沉静。
因为立场往往是无法改变的。
妍霏必死,润雨也无法劝说妍霏背叛她的主人。
因为那是妍霏所钟之人。
润雨说:“那我为什么会是你心之所向之人?”
若豫打断润雨的话,说:“一个满口谎言的女子,你和江牧竟然还一直同她言语,我真是对你们无话可说!”
润雨说:“你和妍霏没有丝毫感情,可我和江牧有,既然有,自然还是信她的。”
妍霏苦笑,说:“我若说,你也必然不记得了,说不说,也没什么意义。”
润雨说:“其实我知道,我忘记了一些东西,因为最近有很多信息轰炸而来,所以我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无事,你讲吧,或许,你讲完,我兴许就想起来了。”
妍霏说:“是你小时候吧,我见过你,你很厉害,武功很强,我第一次看到武功那么厉害的人。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家人。就这么多。”
润雨说:“你保留了一些吧,既然这样,我也不逼你了。”
若豫根本没有闲心在这里看妍霏和润雨的姐妹之情,正打算把妍霏揪出来。
妍霏却吐了血,润雨疯了一样打开牢门,赶紧抱住她。
江牧说:“她这是自己服毒了。”
润雨喊说:“你们都走吧,走!!!”
若豫和江牧也都知道妍霏命不久矣,所以也都出去守着了,就算妍霏使诈,他们也能在外面防住妍霏。
润雨今天已经第二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很是崩溃,喊着:“妍霏,你何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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