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子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说:“不,你不是赏月阁的人。”
润雨第一次看到有人主动怀疑自己的身份,说:“你怎么确定。”
南栀子说:“知道那个故事的人只有我父亲,还有我父亲的挚友,邹扬。”
润雨说:“怎么,你怀疑我和邹扬有关系啊。”
南栀子说:“我没有怀疑,我很确信,邹叔叔不是轻易会讲给别人听那个故事的,除了至亲,邹燕,好久不见。”
润雨有一些诧异,但好在大家都远离臭味,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听到润雨和南栀子的对话。
南栀子说:“邹燕,你知道吗,你爷爷带着你的时候,我比你大五岁,还带你玩呢,只可惜你太小,不记得了。”
润雨说:“你是,南哥哥?”
南栀子说:“嗯,真好,你还记得我,你总是躲避我。”
润雨记得一点点这个南哥哥,爷爷每次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跑到南家,但是润雨不喜欢南家,因为南家有一股她根本无法理解的臭味。
而南哥哥却没有。
但是,没有不代表一直不会有,很快,南哥哥还是有了气味。
邹燕也就很快不愿意和南哥哥一起玩。
后来,爷爷给自己讲了关于南家的故事,润雨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对南哥哥很过分,可是想要道歉的时候,爷爷已经不再去南家了。
南栀子,润雨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
虽然对南哥哥的记忆只有那么一点点,但是润雨知道,从前那个南哥哥绝对不叫南栀子。
南栀子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你是邹燕。那我们该如何对决。”
润雨说:“各凭本事吧。”
南栀子说:“我认输。”
润雨十分不解:“你今天已经是第二个认输的了,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南栀子说:“没什么,就当是我替我父亲还点邹扬的恩情吧,再说了,甲乙丙我赢的也不光彩,那些人闻到我的臭味都弃权了。”
润雨说:“第一次闻到这个的话,的确根本受不了,但是其实闻久了,也就习惯了。”
南栀子说:“你小时候和你爷爷被追杀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我家,受我家那样的气味。我爹爹也很抱歉。”
润雨说:“你们能帮助我们,已经很感谢了。”
南栀子说:“后会有期。”
润雨说:“后会有期。”
润雨很快下了台子,江牧一直躲在远处,不愿意闻到臭味。
江牧看到润雨这么快,很是惊讶,说:“你怎么能够忍受那样的味道,我之前看到一个,根本受不了,一开始就弃权了。”
润雨说:“因为这个味道,我曾经伤害了一些人,所以,现在,我已经能够用平常心去对待了。”
江牧不太相信,说:“你没有把自己的嗅觉暂时弄掉吗?”
润雨说:“没有。”
江牧说:“不可能,根本受不了这个。”
润雨说:“我给你讲一个南家的故事。”
江牧说:“莫名其妙的给我讲故事干什么呀?”
润雨说:“没什么,只是唯有这个故事曾让我无法释怀很久。”
江牧对故事不感兴趣。但是却对润雨无法释怀这件事颇感兴趣,说:“你还能无法释怀东西啊!”
润雨说:“所以,我为什么释怀不了呢。”
润雨突然想到清澜还在外面,说:“你先回去吧,等我处理好了,再告诉你,我要和清澜回去了。”
然后润雨就匆匆跑去清澜那边了。
清澜看到润雨出来,别提有多高兴了,上去就把她抱住了,说:“我就知道,润雨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润雨说:“让你等这么久。”
清澜说:“没事,肯定什么事情都有意外的。”
润雨说:“今日我碰到一个人,算是小时候相识吧,但只有一点印象的那种。”
清澜问:“那人,然后呢。”
润雨说:“他认输了,因为我的爷爷。”
清澜说:“邹扬有时候还是挺厉害的嘛。”
润雨说:“是啊,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仇家。”
清澜说:“走吧,倩玉姨估计烧了一大堆我们喜欢吃的。”
润雨:“嗯。”
回去以后,润雨把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包括江牧。
润雨看到清澜很平静,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问:“江牧跟在我身边的话,你。”
没等润雨说完,清澜就说:“其实,江牧喜欢这件事,我真的不在意,这天底下喜欢我的人多了,润雨,你不必因为我而犹豫的,真的。”
润雨说:“你确定没有再说违心话。”
清澜说:“你何时看到我说违心话,我和江牧不可能,或者,我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可以相爱的人看待,我这么说,不知道你明不明白。”
润雨说:“那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让江牧跟着我吧。”
若舒突然闻到一点异味,好像是润雨身上的,若舒问:“润雨,你怎么会有这种气味。”
清澜说:“是因为南栀子吧,染上的味道。”
润雨说:“大概是吧。”
若舒说:“他们好惨啊,天生有那样的味道,他们南家的人都这样吗?”
润雨说:“不是,就是南栀子的父亲和南栀子。”
若舒说:“那不是遗传了。”
润雨说:“这东西有遗传。南栀子是因为遗传。”
若舒说:“那他父亲呢?”
润雨说:“不是遗传。”
若舒说:“那他怎么有臭味的。”
润雨说:“这是南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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