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权衡一下,双叶已经做出了决定。
双叶突然情绪激动,指着润雨说:“你们要说法,那你们倒是给我一个说法。”
润雨和清澜不明所以,都已经说到现在了,双叶突然发了狂一样。
润雨说:“楼主都以为那样说了,双叶,你突然怎么了。”
双叶冷笑,说:“润雨,你真的忘了啊,我可是经常发狂的,而且几次想要置你于死地,你都不记得了吗?”
润雨说:“我自然知道你很恨我。”
双叶说:“不,润雨,你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因为有人,让你忘记了一些东西。”
润雨说:“就算是吧,我也大概知道是谁,我也放弃了知道那段过往,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告诉我。”
双叶说:“凭什么啊,你轻轻松松的就忘记了,我偏不要让你那样轻松的忘记。”
润雨说:“双叶,你没有必要突然这样,你应该知道,今日我和清澜所来,不是为了翻从前的旧账,而是为了江牧一事。”
双叶说:“为了江牧,你是为了江牧,而我要为了我哥讨一个公道。”
灵戚不知道原委,说:“你哥?”
润雨听到提到双宸,开始内心微微发凉。
双叶看到了润雨的愣住,说:“看吧,你自己都心虚了,今日,我就要告诉天下人,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润雨说:“够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双叶说:“什么陈年旧事,那些事,从来都没有翻过篇,也过不去,润雨,我曾经当你是姐姐,不忍就那样毁了你,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可是,我觉得没有必要了,有些事,江湖人该知道了。”
双叶拉住润雨的手,润雨其实可以挣脱,可是,润雨却没有挣脱。
可能是因为心虚吧,自己可能真的杀了双宸,无论润雨自己有多么的不相信。
双叶说:“看看啊,这样的一个女人,水澧的澧主,赏月阁的大女儿,地宫的夫人,多么光鲜的身份,令我都觉得动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拥有诸多头衔的人,你们敢相信吗,能够做出是弑夫这样的天理不容的事情。”
灵戚有一些震惊,说:“什么,润雨她杀了你的哥哥,双宸!”
双叶说:“不敢相信吧,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她用赏月剑杀了我的哥哥,一走了之,之后,才在水澧扎了根,逍遥自在了这么久,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公开,那是因为我不愿,也不想就那样剥夺润雨在江湖立足的权力,可是,我发现我越是放肆润雨,越是把自己的哥哥死亡的消息压下去,就越觉得不值得。”
润雨冷笑,说:“双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把你哥哥的死压到现在,但我知道,你绝对有你自己的理由。”
双叶说:“诸位知道曾经名震一时的女魔头吗?”
润雨不解,说:“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双叶说:“大家不敢相信吧,这样的润雨,竟然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清澜听不下去了,说:“双叶,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你欺负润雨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在那边血口喷人,不知分寸,令人无法理解。”
双叶说:“血口喷人,哈哈哈哈哈,我双叶今日所说,没有一句假话,不相信你自己去问问润雨,去问问赏月剑,赏月剑是通灵的,杀了多少人,使用者是能感应到的。”
清澜依旧不愿相信,说:“润雨绝不是那样的人。”
润雨拉住清澜的手,说:“双叶说的都是对的,我感受的到过,赏月剑的嗜血的感觉,我以为那只是,只是,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它嗜血的真相。”
清澜摇着头,说:“不会的,润雨,不要听双叶所说,你不是的。”
润雨说:“我失去记忆的那段过往,我也曾经不愿去相信自己所做的那样的事情,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逃不开,也逃不掉。”
清澜说:“润雨,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但是千万不要让双叶得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你在江湖无法立足。”
润雨说:“清澜,我问你,我在江湖上立足,是谁给的。”
清澜说:“你爷爷给你的武功,赏月夫人给你的身份。”
润雨说:“是啊,是她们给的,因为是她们给的,所以我必须是个善类,可是古往今来,恶人也可以立足啊。”
清澜不知道润雨为什么突然之间说这个,说:“润雨,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恶人不恶人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双叶啊。”
润雨说:“为什么要阻止啊,我搞不懂啊,双叶她想让我无法生存,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无法生存。”
清澜不知道润雨究竟在想怎么,急着说:“你知不知道,杀了双宸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润雨说:“意味着什么?”
清澜说:“江湖都会传你杀人如麻,你的名声从此以后就要臭掉了。”
润雨说:“好啊,那就杀人如麻,那又如何。”
清澜没有想到润雨会这样说,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双叶也没给想到润雨会那样说,感到一丝茫然。
润雨说:“既然我杀过双宸,做过女魔头,那么,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清澜说:“润雨,你不要再说胡话了,你这样随心所欲的说话,你要让水澧怎么办。”
润雨说:“我今日只是想要告诉诸位,我润雨不是好惹的,哪天掀了灵楼,都不为过。既然你们都说我杀人如麻,那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我是如何杀人如麻的,尤其是你,双叶。”
润雨上去就掐住双叶的脖子,狠狠的说:“双叶,江牧一事虽然和你没有关系,可是终究是你们灵楼的人惹了我们水澧,就算是你,我也不会轻饶。”
双叶被她掐的根本喘不过气。
润雨将双叶重重的甩下来,说:“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对我们水澧不敬,那我会一个都不轻饶,我连自己的夫君都尚且不放过,何况旁人,江湖这个地方,不是你们允许我,我就能待的地方,而是我想待,所以能待。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着。”
双叶听到润雨这样说,知道润雨是铁了心,只能无奈的在一旁咳血。
灵戚关心双叶,自然不忍双叶一个人在那里独自咳血,还是赶忙过去扶住了她。
润雨说:“灵戚,我好像觉得你看着双叶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妻子。”
灵戚一惊,说:“怎么会呢,双叶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看到她不是看妻子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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