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诸位大人看好了,此乃是我本命法,话不多说,御,借,风来,火来!”
听见正戏终于来了的温烛游,不由得感到激动。
这杀几个大妖为何要激动?
嗨,这忙着吃席呢,再不吃就凉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他最喜欢把喜宴吃成丧宴,那样可真是太有趣了!
“咦,就这么点风?”
待温烛游使完御风术后,屋里吹起一阵阵凉风,这正夏天来点凉风那可是最好不过了。
吹着轻微的凉风,酒宴间一个镇邪校尉一脸疑惑的发出询问。
“呵,这么点风就能吹死大妖?火呢?火留着烧灶吗?”
一个校尉刚刚疑惑完,坐在他对面的单眼皮,死鱼目光的镇邪校尉随后就开口不屑的嘲讽道。
“嗯?这是个世家校尉啊!”
对于别人的嘲讽温烛游此刻毫不在意。
只是用眼睛一撇,就认出了嘲讽自己的是昨晚,汤师爷去而复返后留给自己信息中必除的世家子弟。
撇完人之后的温烛游却是爽朗一笑道。
“呵,别急嘛,这位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突然之间呼吸困难?”
“嗯?怎么可能,没有这种.......”
死鱼眼的世家校尉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满脸惊恐说道。
随后就听到啪的一声,他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滑落,然后重重的摔在饭桌上。
“什么?”
看到自己同僚突然尸首分离,其中一个和他平时比较亲近的世家校尉突然惊恐的说道。
这人话才刚说完,就看到整个桌子上的镇邪司同僚全部飞散逃离。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法?怎么会这样?”
这个世家子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喃喃道。
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好友在自己面前尸首分离。
他也亲眼看见,自己的同僚在四散逃跑的过程中人头落地。
到最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染血的官服,又艰难的抬头看了看自己家的镇邪将军时,随后就一脸迷茫的断头死去。
“有阴谋,恨呐,恨我自己为何这般愚蠢。”
“三百二十三年的道行就这般散了,散了,哈哈哈哈哈哈隔。”
最后一个倒下的镇邪将军王守义,捂着脖子看着自己被烧焦的双腿惨笑着说道。
要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收到的密信。
当时在幽暗的灯火下,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仔细抖落之后,才抖落下几根弯曲的毛发。
捻起毛发的他,在灯火下仔细观望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信息。
直到今天前来赴宴,此刻已经看见冥河的他才明白,那个信息是有阴谋(毛)。
“请将军赴死!”
见到被借风术割断人头的王守义,还不死还在挣扎着。
此时面带微笑的温烛游,慢步走到他的面前弯着腰双手一拱,行了一个礼唱道。
“呵呵呵,为何,为何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死的王守义虽知道今天酒宴是个阴谋,但是他还是想明明白白的死。
面对眼前将死之人的提问,温烛游并没有回答他。
而是背着手站在原地,默默的背出了大唐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唯馨......”
“怎么没有吾德?”
跪在地上已经呼吸缓慢的王守义,捂着脖子满脸疑惑的问道。
“抱歉,年轻人不讲武德!”
说完温烛游就伸手一撇,唤来大风把王守义的脑袋从脖子上吹落。
被吹掉脖子的王守义,跪着的身躯随之轰然倒地,惊的在场刚反应过来的一众官员一阵惊呼。
此刻,大乾,南直隶,扬州府,五品官镇邪将军王守义,卒。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黄大人,你看我这扬州府今日为你接风的表演如何?”
见到自己州府的镇邪司官员八人此刻已经死了六个,华仁愿满脸兴奋的对着身旁的黄四郎显摆道。
“呵,呵,呵,华大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本官此刻才反应过来今天就是个局啊。”
“不知本官来的是巧了?还是不巧呢?在此本官不得不说一句,彩!”
刚刚反应过来的黄四郎,一脸阴沉的对着华仁愿说道。
说完还不等华仁愿开口,黄四郎又自顾自的紧接着说道。
“华大人真是得了一个好下属啊,二灾妖王说斩就斩。”
“斩死二灾妖王那可是大功一件啊,黄某真是替华大人高兴啊,黄某就在此恭喜华大人高升了。”
看见眼前的三品大员说话都咬着后槽牙说,华仁愿咧着嘴一脸谦虚的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同喜,同喜,来来来,黄大人大家一起举杯饮盛!”
“哼,本官今日肚子不舒服,就不参加接下来的宴席了,黄某在这里祝华大人和在座的同僚吃喝高兴。哼!”
瞧见在自己面前显摆的扬州府府尊华仁愿,黄四郎就是一肚子气。
他一个下官何敢如此猖狂,不就是有内阁首辅作为靠山嘛!
想到这里的黄四郎,又想到此次前来这里的目的,被人轻而易举的破坏。
随即更是生气的冷哼一声,然后说着阴阳气的话又随便找个理由一甩袖子就走。
看到这个碍眼的三品大员终于被自己挤兑走了,华仁愿这才收起微笑。
然后就抿着嘴,把身体往后一仰缓慢的吐出一口浊气后怕的想到。
“差点出了乱子,要不是这汪凯申招到了一个强人在这里,今天怕不是我要栽在这客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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