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半仙儿眯眼,啧啧道:“你一定很喜欢他吧?我也喜欢。人人喜欢刀削面。我也喜欢
,嘿嘿。”
“什么……”静无风一脸不解道,“刀削面?”
吴半仙儿振振有词道:“就是刀削过一样的面部!我将其爱称为:刀削面。”
花若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道:“好险……那要是一不小心削残了呢?”
吴半仙儿一甩袖子:“那个……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花若笑笑道:“先生就这么看好我们两个?”
“那是自然且当然!”吴半仙儿一脸傲娇地拍着花若的肩膀说道,“哎,不得不说,你的这句先生叫是得十分贴切!
正所谓:崧高维岳,骏极于天。我——吴半仙儿,在看相算卦这方面,那就是无人能敌啊。我从来没看走眼过!”吴半仙儿得意洋洋道。
“果真?”花若不信似的问道。
“不信你问我!随便什么问都成!”吴半仙儿胸有成竹道。
“随便问?”花若看了一眼静无风,爽快道:“好!那就劳烦半仙儿帮我算个人。”
吴半仙儿一口答应道:“没问题。你想问什么?”
“求此人当前的运势。”花若看着静无风答道。
静无风一脸疑惑,花若强忍住笑意挥笔在纸上写了一串生辰八字。
吴半仙儿二话不说,拿过来自己的家什就开算;花若向静无风口语道:“以望。我叫他算的是以望。”
静无风起先是有些意外,随后默默点了点头。
“属羊的,”吴半仙儿喃喃自语道,“为二十八宿中的东方苍龙相,房宿;对应了黄道十二宫的天蝎座。羊,天蝎座……”
花若对吴半仙儿的话不明所以,干脆凑上前去问道:“所以,我的这位朋友怕不是个羊蝎子命?迟早要被人炖了吃得光光、透透的?”
静无风听得脸色微变;花若忙改口道:“呸,我净瞎说。嘿嘿,还是有请吴半仙儿先生明示吧。”
吴半仙儿凭空捏着还没来得及长出来的山羊胡,沉吟道:“呃,羊蝎子……哎,呸呸呸。我是说,你这位数羊的天蝎座朋友。”
“他怎么样呢?”花若追问道。
“他……当前有外出运在身,且因着某件急事,他正日夜奔波劳碌,向……向我们这个方向出行。”吴半仙儿正色道。
“我们这个方向?真的假的?”花若不信似的问道。
“千真万确。”吴半仙儿笃定道,“所以,看起来,你的这位朋友是寻你们而来了?”
花若与静无风面面相觑。
“不可能啊,以望要陪岫溪等回音。任他再怎么快也需得数日后才有可能动身,怎么可能现在就出发了呢?这不科学啊!”花若看着静无风眨巴着眼睛道。
三人正大眼瞪小眼时,自酒肆外进来三两个闲人,为首的那位一面走一面说:
“如今真是世风日下,这当官的,不为民造福,反倒是只顾自己敛财方便,怎么利大怎么来,硬生生克扣我们的工钱,这是要叫我们连粥也快喝不上了!”
“可不是!这样下去,我们哪儿有力气干活?给他县老爷干活,我们还得自己求着人家、给人送钱!”
吴半仙儿一听这话,一股正义之士的不平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插话道:“就这样品行不端,素养亟待提升的人还能当官?”
吴半仙儿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
“怎么?你对当官儿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官的怎么就需要品行高洁、素养亮节了?”从门外进来的年轻人。一脚踩到凳子上,一面歪头向吴半仙儿说道。
“以望?!”静无风与花若异口同声道。
吴半仙儿眼见自己的权威被挑战,无暇顾及静无风与花若的话,只向静以望道:“你这话说的,难道不需要嘛?”
静以望朝姐姐与花若做了个手势,继续向吴半仙儿道:“你这是对天下所有没有德行之人的大大的歧视!”
吴半仙儿一脸疑惑地自问道:“我是吗?”
“是!没错。”静以望笃定道。
“哦……那我错了,我道歉。这有事说事,歧视谁都是不对的。”吴半仙儿讪讪道。
静以望将脚从凳子上放下来,点点头道:“算你还有些未泯灭的良知。”转而到三人桌前,扶着花若的肩膀,挨着他坐下了。
吴半仙儿一脸惘然;花若忙向他介绍道:“啊……这个,就是我方才让你算的那位朋友。”花若挠挠头道,“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算得如此准。”
“什么准?”静以望好奇地追问道。
“哦……”吴半仙儿恍然大悟道,“这就是……那个羊蝎子!”
“什么羊蝎子?”静以望一脸茫然道。
“唉,没什么,你别问了。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突然改变计划反倒自己一个人提前来找我们了?”花若转移话题道。
“因为他有外出运呐!”吴半仙儿答道。
花若一脸无奈地看了眼吴半仙儿:“我知道,你很厉害,算得很准,我现在想问的是,他来找我们具体是有何事。”
吴半仙儿一看自己施展才华的机会就在眼前,忙阻拦道:“哎,先别说,让我算一算便知!”
吴半仙儿话还未说完,静以望顺势拿着怀中刚刚取出的信件往吴半仙儿脑门正中扫去;吴半仙儿被打得一愣。
“你算命上瘾啊?我没在你算也就罢了,我人在这儿呢你还算?是不是找打啊?”静以望装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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