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星月骑士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讶然道:“这不是...”无奈话还未说完,却被幽尊一挥手给阻断了。
幽尊:“这是自然是待唤回者!”
星月骑士躬身道:“是。所以,尊上接下来要如何处理此事?
幽尊沉默良久,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凝滞起来;许久后,幽尊才有重新开口,言语中却冷冷地不带一丝情感:
“施咒之人有胆识,不过,若无决心和毅力,我这唤魂咒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轻易就能实现的?我倒要看看,这人究竟能持戒到几时。按他们明界的时间规则,若是能达至七年之期,我便许了他!除此之外,绝无可能。”
语毕,幽尊隐身而去。
花若寝宫内,唤灵仙人一曲终了,兰泽上空的彩雀纷纷燃若火蝶,瞬间化为灰烬,漫天飘落下来;灰烬的深处,一只耀眼的白色骨环冉冉升起;这骨环飘悬至花若身前,花若迟疑地看了唤灵仙人一眼。
唤灵冲花若点了点头;花若正欲伸手去抓,手环却早已经牢牢地拷在花若左手腕上;须臾,这白骨之中,竟生又出若干雪白的细长尖牙,如根须一般,牢牢地扎入花若手腕的血肉当中,花若顿时额冒冷汗,脸色煞白,须臾,才慢慢缓了过来。
“所以?这应当就是已经生效了?”
幻灵向花若说道:“唤魂咒已经结下。至于唤不唤得来一张凤凰金羽,则全凭你们的机缘造化了。”
幻灵仙人迟疑片刻后,道:“最后的最后,小仙还想弱弱地再问一句:“同样是一生。以命抵命,真的值得吗?”
花若闻此言,脑中第一时间想起的,却是数年之前,静以望歪着脑袋咬着一根青草向他说过的那句话:“悬壶济世救苍生。这应该就是我兄长毕生的志愿了吧。”
思及此,花若嘴角不觉微泛笑意,口中默念道:“悬壶济世救苍生,助遍天下有缘人。”
幻灵问道:“什么?”、
花若抬头向幻灵仙人说道:“我是说:同样是一生,不同人却有不同活法;若能以我命,抵亦尘的命,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明界为此而得救、受益的人,定然会更多。”
唤灵仙人:“救得了一时,也救不了一世啊。这样的救,有意义吗?”
花若:“若能代代相传,就有意义。”
幻灵慨叹道:“说什么痴情空余恨;若是真正的痴情,又有何恨可言?公子保重,后会有期。”
花若作礼:“多谢仙人,后会有期。”
这边,花若刚刚送走幻灵仙人;门前就有侍从前来报信,原来是刘疏桐将衔山皇帝正式下诏,为长安君平反、迁墓之事。
花若拿着信件,百感交集:“没想到,上天终究是公平的。长安君,你的平生所信所念,终是没有错付。
看来,我必须得去一趟衔山了。亦尘,你再等等我!”
正此时,静以望与紫华出现在门口,花若上前一步抓住静以望的手臂道:“明日我们启程去衔山!”
静以望与紫华一脸意外,华若遂将书信递与他们二人。
是夜。
静以望梦见了衔山皇帝司马宁。
静以望理直气壮地走上前去,向司马宁道:“你这个是非不分的黄毛小儿,终究是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吧?
为了叫你有所长进,今天我就代表长安君来惩戒你!”
司马宁面露惧色:“你要,怎么惩戒朕?”
静以望又继续上前一步,嘴里喊道:“降龙十八掌!”而后,对着司马宁的脸,左右开弓,足足扇了十八下。
十八掌之后,司马宁的脸肿成了猪头;他一面捂着肿大的脸,一面摇头叹道:“这果然是降龙十八掌,朕这真龙天子的脸都被你给打成猪头了。”
静以望哈哈大笑,哪知,却直接在枕头上笑醒了,原来是个酣梦。
话说,吴半仙儿与刘疏桐为皇帝司马宁治心病,几乎是立杆儿见影,叫皇帝信配不已;前后一共三次,就将皇帝的心病除了大半;一个月后,皇帝已经恢复如常了。吴半仙儿的妙手之名,也由此传遍三国上下。
不过,这吴半仙儿原本就不是医者出身,怎么就能“药到病除”,迅速治好皇上的心病呢?
原来,吴半仙儿看准了皇帝的病在心,并非传统医术所能染指;依了他多年占卜问道的经验,他判断这事完全可凭借疏解、造势以及暗示结合的“非传统医学”的方法,进而达到祛病的功效。
为了给皇帝营造强烈的心里震撼,为日后的暗示与引导打下基础;因此,在进宫为司马宁治疗的第一天,吴半仙儿是这么做的……
第二天,刘疏桐移步到大堂中,却被背对自己堵在门口的一只背上有着巨型眼睛的异形怪物吓得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上;闻声赶来的刘清野,忙将姐姐扶起来;再看门口,那异性怪物忽然转身,龇牙咧嘴、一脸狰狞冲他们二人一笑。
刘氏姐弟二人,齐齐往后退了三步;却听这怪物突然向他们二人喊道:“哎呀,怎么了?不好意思,我这身霸气的装扮吓到二位了吧?”
姐弟二人面面相觑:“吴大哥?”
“正是不才!”吴半仙儿拎着前拖后挂的一身厚重装扮,笑嘻嘻地跑到姐弟二人跟前。
这身花里胡哨的装扮,将刘氏姐弟二人看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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