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何以教我。”
几个人来到后院,进入厅堂后,分宾主落座,沏了茶水,沉默一会儿后,朱梦瑶率先开口向李伟问道。
“呵,不知郡主志向。”
李伟也学起了文绉绉的强调。
“洪城郡,自然是想要将那误导昏君取而代之,护佑万民。”
朱梦瑶把话说的极其的冠冕堂皇,听地李伟直撇嘴。
“呵呵,造反想要当皇帝,就是想要当皇帝,说的还挺好听的。”
“仙长这么理解也没有错误。”
朱梦瑶依然是和和气气地回到道。
“贫道倒还真有一个良策,可供郡主使用。”
李伟再次装模作样地,捋了捋那并不存在的胡须,然后继续开口道。
“仙长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朱梦瑶的态度很谦逊。
“各地诸侯,成色太差,不足为据。皇朝腐朽也不足为惧。只有一处,则着实有些不同,那就是白鹿府。
贫道听说白鹿府目前正在给穷人百姓分田地,并且一夜之间斩杀了所有的地方豪强。贫道颇为向往。白鹿府的做法也必将成为万民之法。贫道佩服。”
李伟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朱梦瑶的一脸迷茫,然后继续说道。
“所以贫道建议,洪城也学白鹿府,把洪城的豪强们,都叫来,所有田地充公,不充公的,直接砍掉。让普通百姓也当家做主。”
李伟一席话说完,容易道长的脸都黑了。
要说豪强,洪城最大的豪强就是洪城郡王府。
容易道人突然有点后悔,把李伟领来府尹衙门了。
这位说是要,图谋整个洪城的土地,原本以为只是随意说说,可如今听起来,貌似还真有可能。
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不仅容易道人感觉如此,朱梦瑶听完也是沉默不语。
“咳咳!道友,您难道是白鹿城的说客不成?”
容易道人见大家都不再言语,于是强行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贫道不是白鹿府的说客。”
李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大郡主问策,贫道就说了,仅此而已,请不要随意联想。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了,不如就安排酒席吧!贫道跑了这么远的路,是在是饥饿难耐。”
李伟仿佛刚才在说一件家常琐事,淡淡地解释了一句后,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开口说道。
“……是在下招待不周。这就吩咐酒席。”
大郡主朱梦瑶冲着外面随意招了招手,立马有一位侍女,快速走了进来。
“通知后面,备下酒宴,为仙长接风洗尘。”
朱梦瑶交代完毕,面带着微笑,再次看向李伟。
“仙长,还为请教道号。也未曾一睹尊容。”
“贫道道号,与容易道友颇为相似,名为简单。”
李伟轻声回答道,
“至于尊容,就算了,贫道相貌丑陋,唯恐吓到了大郡主殿下。”
“……”
容易道人,再次陷入无语。
道号简单,这道号听着就像是在忽悠人。这位道友不仅不愿意显露真容,而且也不原意透漏真实姓名啊。
可这究竟为何呢?
难道真实敌人?
也不像啊,如果真是敌人,压根就不会救自己。
容易道人陷入了复杂的胡思乱想之中,一时间无法参透李伟的身份来历。
“简单仙长,请入席。”
不久之后,有侍女再次前来,禀告酒席已经备好。
朱梦瑶站起身来,请李伟和容易道人前去入席。
“甚好,甚好!”
李伟没有丝毫客气,直接一屁股找了一个正位置,坐了下来。
酒席非常丰盛,明明只有朱梦瑶、容易道人、李伟,三个人,桌子上却摆满着大概十几个菜。
李伟没等谦让,径自拿起了筷子,倒起了酒水。
“唔,这个叫花鸡,很不错。”
“这个剁椒鱼头,也还行。”
“这个麻辣豆腐,真的辣!”
“……”
李伟每品尝一下后,都发表了一番评论。
朱梦瑶和容易道人,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一些无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伟并未可以逼酒,整个人喝得有些醉薰薰。
“只是饮酒,却无丝竹相伴,真是难以下咽。”
容易道人闻言,微微一愣。
好家伙,这位道友,也挺洒脱,竟然在大郡主面前,申请听小曲。
“……仙长稍等片刻。”
朱梦瑶叫来侍女一番小声叮嘱。很快,门外进来一队吹拉弹唱。
片刻后,丝竹声再次响起。
“三月鹧鸪满山游,四月江水到处流,采茶姑娘茶山走,茶歌飞上白云头。草中野兔窜过坡,树头画眉离了窝,江心鲤鱼跳出水,要听姐妹采茶歌。采茶姐妹上茶山,一层白云一层天,满山茶树亲手种,辛苦换得茶满园……”
曲调悠扬,颇有一番风味,李伟听着非常受用。
酒席撤去,李伟带着几分醉意,来到了大郡主朱梦瑶的身边。
“这酒也喝了,曲也听了。不如你这好人做到地。再配贫道困个觉如何?”
李伟的一番话,让一旁的容易道人,腾的一下站起神来。
“简单道友,您醉了!”
容易道人连忙上前来,拉住了李伟的袖口,防止李伟继续往朱梦瑶身边硬凑。
“容易道友,你做甚。”
李伟有些不太乐意,一袖子甩开了容易道人。
“容易仙长,无妨。您若有事,可先去。我与简单仙长,多聊一些。”
让容易道人意外的是,此刻的朱梦瑶却没有任何恼怒,而是竟然选择,让自己回避。
“郡主殿下,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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