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去了孽镜台试炼回来,人人都夸夏崇伯。
就连几日不见的巫雨棠也觉得夏崇伯有很大变化,只是夏崇伯本人却感受不到。
大家都乐意和夏崇伯出去执行鬼灾任务。
轻松拿鬼气值,何乐而不为。
夏崇伯成了这三道门佛奴之外,第二受欢迎的白银阴司。
对此,夏崇伯颇有微词。
夏崇伯不爽的并不是排在佛奴之后,而是别人看他的态度,似乎也随着他实力的增长而改变了许多。
除去青龙战队的一众队友外,原来压根瞧他不上的一些队员对他也来了个大转变。
“崇伯,怎么样?要一起出去吗?”这不一个白虎战队的队员上前热情地打招呼道:“我听闻在玄门镇有一酒楼,饭食不错。”
对此,夏崇伯总是应付式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太想出去。
不过久而久之,夏崇伯也落得了个不好相处的名声。
很快,夏崇伯就从众人攀附,沦落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嘿嘿,你说奇不奇怪,前几天还热情打招呼的人,没几天就变脸了?”夏崇伯坐在七十二司的主楼揽月的高处,低声地对身旁的巫雨棠说道。
“嘿,我当什么事呢,你叫我出来,与你坐在这屋顶上,看着这乌漆嘛黑的夜,就为了感慨这一句?”巫雨棠一脸不屑。
“心情不好,也不知找谁聊,所以……”夏崇伯说道。
“平生我最不喜就是听人心事,不过你嘛,我倒乐意听听,毕竟能让你不爽的,说出来,我倒可以爽爽!”巫雨棠大笑了起来。
“我真想不明白,你一个**司,怎么讲话如此粗鄙的!?”夏崇伯白了一眼巫雨棠道。
“嫌我粗鄙,嫌我粗鄙你还找我出来!”巫雨棠仰着头吼道。
“当我说错了,你最是贤良淑德了!!”夏崇伯赶忙认错。
“贤良淑德?我记得好像是形容已婚妇女的吧?你确定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巫雨棠疑惑道。
“没事,反正同样是好词,用了就用了,别介意嘛?”夏崇伯赶忙岔开话题道。
“算了,你的事我知道。”巫雨棠叹了一口气道。
“嗯,知道什么?”
“你就是想太多!!吃饱了撑的!”巫雨棠扬声说道。
“你这也叫开导?”夏崇伯嘟囔道:“我还不如摘一朵花,一瓣又一瓣的打发时间来得消愁呢!!”
“得!你这德行还真是越他妈的像个怨女了!”巫雨棠很是不爽:“如果你真这样,我到时候肯定与你绝交,这样的朋友,怕是离疯子不远了!!”
“开个玩笑。”夏崇伯尴尬地笑了笑。
“我说的知道,是你的感受,你突然间被大家关注的感受!!”巫雨棠解释道。
“哦,原来你指的是这个。”夏崇伯点头道。
“不然呢,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巫雨棠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能有什么秘密?”夏崇伯赶忙解释道。
“原来我在幽都的时候,也是这般。”巫雨棠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比你现在还要厉害些,大家都以我为中心,凡是都以我为尊。”
“嗯,幽都的圣女,定然是万千宠爱。”夏崇伯点头道。
“可是,又有什么用,我被赶出来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没有任何人帮我求情,只有婆婆拼死阻拦。”巫雨棠长吁了一口气,“后来流落到这六十八区,如今一晃就已是快四年的光景。”
“嗯,你受苦了。”夏崇伯转头看向巫雨棠道。
“苦,并不可怕。”巫雨棠将眼神看向远方,“可怕的是,原本在你周围的那些声音和面孔,转眼间就像变成了陌生人甚至厉鬼般的模样,这才是最可怕的。”
“那你是如何走过来的?”夏崇伯担心地问道。
“能怎么办,日子总是要过的,离了这些,我如今不也好好的。”巫雨棠转过头看向夏崇伯,笑了笑。
“也是,以后会更好的。”夏崇伯同样笑了笑道。
“只要你这呆瓜少惹点我,我会很好的!”巫雨棠嫌弃地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动不动就生气的好吗!!”夏崇伯回道。
“嘿嘿,恢复正常了?!”巫雨棠坏笑道:“不过想了想,你刚说要摘花瓣的事,要不你试试,我觉得应该蛮合适你的!!”
“你更合适……”
“我做没意思,你做才让人眼前一亮,如果你真的想做,我建议你到奈何桥边,对着你那一众追求者做。”巫雨棠提议道。
“一众追求者?”夏崇伯不解。
“你不知道?”巫雨棠惊奇地问道。
“嗯,不知。”夏崇伯回道。
“也不知是谁,在这死魂地搞了个无聊的俊男阴司排行榜,你一直排在老二的位置,而且更无聊的是,你那一众追寻者,听闻你以前常在奈何桥上出现,如今早已将那里变成了她们守候的战场!”巫雨棠解释道:“喏,就在前天,孟婆才驱赶了一批。”
“呃……”夏崇伯听及此,却已有些无语了。
“不过也真是的,你不就长得白了点,嫩了点,五官却也还可以,怎么就成了这**魂眼里的俊男阴司了呢?”巫雨棠极认真地看向夏崇伯,一副不理解的态度。
而就在夏崇伯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在这七十二司的上空突然间爆了一朵蓝色的龙纹信号。
“怎么了,青龙战队如此紧急召集队员集合,怕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巫雨棠慌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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