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用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呢。”肖国庆梗着脖子道。
他怕痛。
“来嘛,来嘛,我和秉昆还能害你不成,真的老舒服了,你不按会后悔的。”赶超上手拉肖国庆。
“那我先出去了。”见肖国庆要脱棉衣,孙母急忙出去,给关上门。
一分钟后,孙家院里回荡起肖国庆的惨叫,比杀猪还凄厉。
肖国庆的骨头比孙赶超的硬多了,不愧是链条战神。
嗯,敌人嘴很硬,什么也没问出来。
钱文用了大力才给他开了龙骨。
半小时后,孙赶超热情的送钱文二人出门。
“昆儿,明天在给我按按呗。”
和肖国庆分开的时候,嘴硬的他,流露出了渴望再次按摩的想法。
回了家,不出他所料,李素华在门口翘首以盼。
“昆儿,咋样,啥岗位,累不?”李素华接过钱文的自行车,给立在小院中,关心问道。
“暂时是送料工,厂长说有其他空位时在给调。”钱文进屋洗着手。
“什么?送料工,这不就是扛木头么?
你哪有这力气。”李素华心疼道,给他拍打着身上的土。
“不是说了有轻松岗位在换嘛。”钱文接过毛巾擦了擦手。
“听他们忽悠。”
这话,李素华都不信。
钱文笑笑,没有在解释,等换了工作再说。
心中预估了一下,应该也就这么一两天。
就看许红兵能不能扛了。
周母早做好热腾腾的饭等他了。
吃完饭,钱文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你这孩子,又去哪啊,天都黑了!”李素华站门口喊道。
一脸的孩子不省心。
这时已经黄昏将落,天际洒出一片昏黄。
天上的云朵成一片一片,火烧天际。
到了郑娟家,光明正坐门口玩雪呢。
“光明,小心冬着。”
钱文骑着自行车停到门口。
“秉昆哥来了,我姐在屋里。”光明扔掉手中的雪球,寻声看向他这边。
看着光明茫然的眼睛
光明的眼睛是后天形成的,小时候有眼疾,可没钱治,就久而久之成现在这样了。
能感受到光的存在,可基本什么都看不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上哪只眼的感受,就是失去光明的患者的感受。
而不是你闭眼,就以为是瞎了。
“来,让哥看看你的眼睛。”钱文站到光明身前,让他的手能扶着自己。
可光明有些躲闪,低头低声,误会道,“秉昆哥,我自己能生活的,不会麻烦你的。
你照顾好我姐就行。”
钱文闻言一怔,伸手狠狠揉了揉光明的小脑袋,爽朗笑道,“小不点,人不大想法到挺复杂。
你秉昆哥娶你姐,她的家人就不会不管,你秉昆哥本事大着呢,饿不着你姐,放心吧。”
这时正在做饭的郑娟听到了钱文的笑声,放下手里的活,急忙跑了出来,“你咋来了?下班了?一天怪累的,也不歇歇怎么跑来了。”
有看到他的开心,有疑惑的询问,有对他不关心自己身体的责怪。
“想你了,看看心里才放心。”郑娟笑得很灿烂,很好看,钱文看着这时虽苦,可还没经受那样苦难的郑娟,他对今天教训涂志强一点不后悔。
他倒是觉得要是不作为,才不正常。
他是正常人,有些东西忍不了。
心中又想起,要是没有他的到来,郑娟还是如轨迹般经历那件事,心中就又升腾起对涂志强,骆士宾的冷意。
郑娟脸一下通红,扭捏,支支吾吾道,“光明还在呢。”
“我不在。”光明人小鬼大的开始摸索着要离开,给他俩腾空间。
钱文对郑娟暖暖一笑,然后按住光明的肩膀,“小鬼头要往哪跑。”
“怎么了?”郑娟看着这一幕,疑惑问道。
说钱文欺负光明,她还是有些不信的,正常人起码也应该躲着点她吧。
“给光明看看眼睛,看能不能治好。”钱文蹲到光明身前,让光明睁开眼睛。
眼球的晶体没有平常人的清澈,反而有些带絮状,像是里面充斥着微微杂质。
钱文的手指在光明的眼前晃了晃,瞳孔基本不动,没有回应。
“光明的眼睛能治好。”郑娟手抱胸口,惊喜道。
“还不知道,我得检查一下。”
郑娟抱着手,紧紧盯着钱文的动作,怕是一场梦,又怀着希望。
钱文又给光明把了把脉。
眼睛对应五脏中的肝,眼睛为肝之窍。
肝气虚则可能出现眼睛视物不清的情况,在肝气衰竭时会表现出眼睛不能视物,严重时可出现失明。
眼部由外至内分为胞睑、两眦、白睛、黑睛和瞳神五个部分……
又分别命名为肉轮、血轮、气轮、风轮、水轮总称五轮……
“煤油灯或者洋火。”钱文扭头对身后紧张等待的郑娟说道。
“噢哦哦。”郑娟急忙跑进屋。
没一会在屋中正做糖葫芦的郑母也跟着跑了出来。
郑娟把洋火,煤油灯都拿来了。
钱文接过洋火,点着,在光明双眼前慢慢移动,“光明,能看到什么?”
“好像有什么在动,可是看不清是什么。”光明认真回答道。
钱文点了点头,刚刚受到亮光的刺激光明的瞳孔也微微有些回应,这说明对光感有反应。
“煤油灯。”
钱文接过煤油灯,然后在光明眼前移动。
一番检查,钱文起身,郑娟,郑母紧张的看着他,光明倒是有些看的开,笑呵呵的。
“病变很严重,能不能治好我也把不准,不过我可以给调养一下,争取不在恶化,或者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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