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说:“润雨,你不必等我的,我真的没事的,不必担忧我的,真的。”
润雨说:“那就好,你以后,不准再吓我了,咱们都好好的,我可能再也受不了你这样了。”
润泽亲了一口润雨的额头,说:“好的,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也不会再让你担心的不行。”
润雨说:“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再有今天的情形,我可能下一次就承受不了了。”
润泽说:“我知道。”
阁主刚好过来,他听到里面的动静,面色沉重,敲了敲门,说:“我进来了!”
润雨听到声音,知道是阁主所以便起了身,可是润泽却不放手,紧紧的握住润雨的手。
阁主进来的时候,看到润泽紧握润雨的手,说:“润雨,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润泽说。”
润泽依旧不肯放手,说:“父亲,有什么话一定要润雨离开才能说?”
阁主说:“罢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润雨却拽开被润泽紧握的手,逃离了出去,说:“我先走了。”
等润雨走后,阁主才开口说:“你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吗?”
润泽说:“我妥协过一次了,我亲手把她送给了双宸,可是我和润雨都在那件事中受到了惩罚,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放弃她。”
阁主说:“你才二十出头,还不懂什么是爱。”
润泽说:“爹,我懂,并不是您和娘亲就是爱情,爱情有很多种模样的。”
阁主说:“我当然知道,我既然曾经接受了润雨,我也是经过很多反思的,但是你要知道,润雨吐出蛊的那一刻,她就会离开。”
润泽说:“爹,你不必告诉我这个,我都知道。”
阁主说:“昨日我对她的话重了,只要提到灵霜,我就会情绪激动,你和润雨如何,我不会再管了,但我也不愿意再看到她,给彼此一个尊重吧。”
润泽说:“爹爹已经如此说了,润泽自然没有意见。”
阁主说:“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母亲对灵霜的执念是什么,就算真的感激,你母亲做的也够多了,我一直不明白,让你母亲为灵霜做到那个份上的,究竟是什么。”
润泽说:“这些事也早被母亲带到棺材里了,再去深究也没有意义了。”
阁主离开了。
若豫进来了。
若豫说:“公子,莫大夫说您的伤没什么大碍,已经可以走动了。”
润泽说:“这我知道,原本血就是我自己准备好的。”
若豫说:“公子什么时候做事情连我都要瞒了。若豫不解。”
润泽说:“从你为我父亲办事的时候,我们之间第一层信任就没有了。”
若豫说:“若豫明白了。”
润泽拍拍若豫的肩说:“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背叛的后果,你依旧是我的心腹,但却不是唯一。若豫啊,如果你不再为我父亲办事,我可以恢复我们从前的信任。”
若豫说:“不是若豫不愿,只是阁主手段公子您也知道。”
润泽说:“父亲手段我都知道,但是如今润雨的心思真正的在我身上了,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处理赏月阁的事情,父亲将慢慢失去他的权力,我会把这些东西都给他做空,至于你,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心腹和最好的兄弟,我不希望你做他的耳目,以后,他再安排你做事你只要说你是公子的人,不必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若豫说:“一切听公子安排,公子给若豫一个机会,若豫感激不尽。”
润泽说:“你知道就好。”
润雨其实并没有走远,她还是想要见到润泽,很想很想。
她一个人在外边待了很久了。
什么时候润泽住在了她的心上呢。
可能是润泽带她吃糖葫芦,可能是润泽一直陪着她。
她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润雨听到了一点动静,慌忙躲了起来,原来是阁主离开了。
润雨打算再偷偷溜回去。
润雨一路小跑,她是那么急切想要见到润泽。
梨树被双叶砍掉了,可是曾经的点滴却种在了两个人的心上,爱意连绵,不曾中断。
润泽听到动静,他听的出来是润雨的脚步声,表情都瞬间变得温柔了。
润雨推门而入,没有任何犹豫的抱住了躺在床上养伤的润泽。
润泽宠溺的笑了,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润雨说:“看不到你心就慌。”
润泽说:“那你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现在看不到我说就心慌。”
润雨说:“所以啊,你让我多了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你要负责。”
润泽说:“好,好,就让我负责,那我可以负责你一辈子吗?”
润雨说:“太短了,一辈子,好几辈子,我们都不要喝孟婆汤,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润泽说:“哪有什么生生世世的话啊,能在这一世好好的活过就已经很难得了。”
润雨说:“可以,这一世,我就跟着你了。”
润泽说:“不会的,你不会跟着我的。”
润雨不解,说:“我为什么不会跟着你,有什么隐情吗?”
润泽说:“没有隐情,只是有些选择是注定的。非我能控制的。”
润雨说:“我都是作为你妻子而生的人了,不跟着你,我能做什么啊!对不对。”
润泽说:“不跟着我,你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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