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看到双叶一脸疑惑,便知道双叶应该不知道。
润雨说:“好了,双叶,这是我们和灵楼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双叶说:“什么叫不要掺和,我可是灵戚的夫人,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润雨知道吵不过双叶,也不想吵。
清澜说:“你说是你是灵戚的夫人,可以,完全可以,那你过来给我们一个说法,为什么要用风花毒伤害江牧。”
双叶不知道风花毒是什么,但是她觉得江牧的命根本不值一提,说:“要什么说法,一个喽啰的命而已,给他用毒,都算看得起她。”
清澜本来就伤心于江牧的事,还被双叶如此说,内心自然气的不过,说:“双叶,你不要太过分。”
双叶正色道:“过分,你说谁过分,真正过分的,从来也都不是我。”
三人僵持不下,这样的局面传到了林如尧那里。
林如尧自然不关心这些事,只不过他觉得这三个人的渊源颇有趣味。
林如尧说:“灵戚竟然都不知道这些事,好歹也是清宇王的三女儿的到来,理应是灵戚处理这些事,可是双叶根本不管那些,只记得自己的私人恩怨,灵戚迟早要败在这个女人手上,至于那个润雨,近些年,江湖上关于她的传闻不少,先是赏月阁的女儿,后又是地宫的夫人,如今又是水澧的主人,一个人有这么多的身份,也不知道嫌累。”
林如尧身边的人说:“这水澧的主人的确是神奇,传说她的武功不俗,虽然败给了红月,可是也不可以小看。”
林如尧说:“她败给红月,一方面是因为她累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耐力无法和红月相比,红月是经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训练的,润雨她武功很强,若是真的比起来,谁输谁赢又不一定了,对了,她们两个来究竟为了何事?”
身边的人说:“属下稍微听了一点,大概就是,要给江牧的死一个交代。”
林如尧说:“江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一号人,一个小角色,也值得这两个人大老远的跑到灵楼,也不怕灵楼一不开心,就不放她们走。”
身边的人说:“江牧虽然在江湖没有什么名气,但属下查到江牧对于清澜姑娘和水澧主人都有非凡的意义。”
林如尧说:“你去找个人告诉灵戚,还有把能煽动的人全都叫过来,我要让这件事变得更乱,因为毕竟扯到了双叶,只要我不出面,那么,今天的局面,无论多乱,都和我无关。”
身边的人说:“属下明白。”
这件事终于传到了灵戚的耳朵里,灵戚知道双叶故意把这件事瞒着,不告诉自己,所以很是生气。
灵戚赶忙去现场。
润雨提前注意到了灵戚的到来,说:“想必这位便是灵楼的主人。”
灵戚看到润雨,微微一愣,辈分上讲,润雨是自己的侄女,可是她们二人却无缘相认,润雨比灵戚想象的还要好看,看似寡淡,但细细端详,别有一番味道。
虽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清澜的美貌,可是润雨的气质却更胜一筹。
双叶看到灵戚来了,知道有人暗中捣乱,叫来了灵戚,双叶知道灵戚讨厌别人欺骗她,所以内心很慌。
润雨也仔细看了看灵戚,戴着面具,他是自己母亲的弟弟啊,是自己的舅舅啊,可是一声舅舅却无法喊出,只能愣愣的看着灵戚,她说不上来,她总觉得灵戚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也不知道。
清澜看到灵戚终于出现了,终于等不及了,说:“我有一位朋友名叫江牧,中了灵楼所有的风花毒,还望灵楼楼主给个说法。”
灵戚这才回到正事上,说:“竟有此事,不瞒姑娘,这些事都不算由我直接管辖,各种缘由,还望姑娘等待我前去盘查,姑娘可以住下一段时间,我肯定要给姑娘一个答复。”
清澜没有想到灵戚如此明事理,内心稍稍才安了点,问:“风花毒是不是无解。”
灵戚说:“不知姑娘为何觉得它无解。”
清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的意思是,这毒是有解的吗?”
灵戚说:“自然是有的,可是我暂且也不知道。”
清澜说:“为什么你不知道解法,却知道它有解。”
灵戚说:“姑娘有所不知,虽然我是灵楼楼主,却无法知晓灵楼所有的事,我们灵楼也有一些我无法知道的事,若是姑娘要找解法,我可以助姑娘一臂之力。”
清澜说:“楼主这样说,清澜自然满意,那就请楼主尽快查出是何人所为,还有我的解法。”
灵戚说:“这是自然。”
灵戚这才开始责怪待在一旁的双叶,骂道:“你为什么要阻塞我的信息,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处理吗?”
双叶虽然猜到灵戚会骂自己,可是内心还是气不过,她明白是林如尧搞得鬼,而且她还注意到,周围开始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都是灵楼一些重要的人。
原来,林如尧能力这么大,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些人聚在一起。
双叶知道林如尧的想法,所以内心觉得不能让林如尧得逞,她要反击。
或者说,顺着林如尧的想法,让这件事变得更乱。
双叶仔细权衡了林如尧和润雨。
她发现自己和林如尧没有绝对的利益冲突,而润雨,她却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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